番,他侧过身去看自己的夫人。
此时天色微明,已经能够看房里人的面容。
江苒溪略微紧张抗拒的神色便落在了顾临渊眼中,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下那股子疑惑又泛上心头,竟觉得眼前的女子给自己的感觉十分陌生。
那一日关于耳垂的疑惑又浮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朝江苒溪的耳朵看去。
江苒溪却突然将被子拉上来,整个人都藏在了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羞涩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夫君做什么这样看人家,还是早些睡一会,免得明日耽搁正事。”
顾临渊失笑,“夫人怎么好似有两副面孔?方才不知将为夫缠得多紧,吃饱了就不认账了?”
本是夫妻之间调情温存的话,听在江苒溪耳朵里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她生怕对方突然凑过来要做什么,按捺住翻腾的恶心感,娇嗔道:“夫君莫要再调笑,快睡吧,天都亮了。”
顾临渊明日的确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嗯”了一声,又平躺了回去。
江苒溪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在心里切齿的骂江清晚贱货一个,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竟勾的一向看淡男女之事的顾临渊说出这种话来。
一连几日,江清晚都没在白日里与顾临渊碰面,只在夜里如火般地纠缠对方与她欢好,可她发现那个叫司棋的婢女,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脸上打量。
“那个小贱蹄子,必定在打什么主意,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江苒溪这几日都要在事后躺在顾临渊身边,提心吊胆,脾气便不怎么好,目光越发阴鸷起来。
江清晚蹙眉,“你要做什么?”
江苒溪瞥着她冷笑,“难不成姐姐这个时候还要发善心?等她害死你我,你姨娘跟你那儿子也跑不了!”
江清晚当然也察觉到了司棋不怀好意,她不是圣母,如果对方真的起了歹心,她自然也不会胡乱同情。
只是她这厢还没说话,突然感到腿间一阵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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