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给说懵了。
她像是盛夏炎炎被人兜头浇了盆凉水,从内到外泼了个g净。
水央嘴角抿成一条线,劝自己忍耐,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一个人不在说教她。
但她实在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她没有再继续隐忍,静了会,反问道:“是我让您处理的吗?”
此时她低眉顺耳,语气却很刚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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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有种反差的诡异。
陈荣懿不屑轻嗤道:“笑话!不处理的话你还能坐在这儿?”
“没有你哥,你能顺利摆平吗?”
水央像是恍然大悟:“哦,那就是我哥自作主张了呗,爷爷,我不知道这事儿。”
“您要说胡闹怎么不说他胡闹呢?”
陈荣懿被她这种在他看来无理的诡辩,激得开始有些动气:“你这是在说什么,他那也是可怜你,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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