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来敦亲睦邻的小nV孩,你也不必惜字如金到这种程度吧。」这种半调侃的话题应该算安全吧。
可惜,以上只是我的自以为。
闷油瓶的确是开口回应我了,而且还一次说了不少字—但是语调却是少有的冷:「难道要像你,挟菜献殷勤才算好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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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怎样?我怎麽觉得烟硝味不是普通的浓。
我眨了眨眼,冲掉手中的洗碗JiNg,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但仍是自觉理直气和地回道:「这也没什麽,跟nV孩子相处毕竟不b跟男人可以大喇喇的。你守门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也该开始多注意注意身边的nV孩子,说不准遇上喜欢的,娶妻生子成家,好好安定下来,不也是美事一桩吗?」
我竟被我自己的话T0Ng了一下—心口像是被划了一刀那般尖锐地疼痛了起来......但我选择忽视。
我现在的身分,是兄弟,是朋友,这是对他好的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便不说。
再怎麽样,婚礼我铁定帮他办得风风光光的,回头再自己独自疗伤—反正这种事又不是没作过,没什麽捱不过的。
我撕了一张餐巾纸擦拭手中的水珠,肩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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