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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耳光落在颊上,眼冒金星之际奋力从怀里取出暗藏防身的碎瓷片向前划了两划,却未伤及对方。
「我不叫这个名字,我也不姓俞!」
「我也希望你不姓俞,偏你父亲是俞门主──门主亲取的名!」
腹上剧痛,那人一脚将他踢进床舖,他抱着肚子SHeNY1N,再爬不起来了。那人未再出手,留下一声嗤笑,来时无声去亦无息。
真是被打作狗爬毫无回击之力。他才初触武学不久,除了男人外无人可习练,男人也不是每日都来,如何进展神速?
此後那人常会趁男人不在门内时潜进楼内赏他一顿揍。那人算准了他不会向男人告状,也不往脸上招呼了,每每令他不露痕迹地吃了痛,但出手点到为止,都是几日便能好转的皮r0U伤,免得让男人看出来。
他於是拿那人当作练习,从每一次的挨揍取得反思和教训,加上男人的教导亦非投石入湖毫无涟漪,终於在当了一年多的沙包後首次得以逮住了那人,不由分说便以全身之力扑在那人身上,将被锁入楼内两年多以来的憋屈愤恨尽数发泄,全然不是武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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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这般耍赖r0U搏之下也顾不得招式,一阵泼皮乱拳之後,那人忽然咦了一声,叫道:「等等!」
他哪里理会,依然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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