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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按捺不住。「我让你见不得人了吗?」
「孟秦,不是你让我见不得人,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让我……让我,感到羞耻。」她终於嗫嚅地说出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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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的眼光真锐利。「羞耻」这两字就像一支利刃刺进孟秦的心脏,血喷洒了出来,呼x1困难。
他振作的x1入一大口新鲜空气,义愤填膺问:「你只要告诉我,你对我是真感情,还是一开始就只想跟我玩玩,根本把我当成玩具。」
「孟秦!」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平,樊士芬双眼无辜地望着他。「别让伤害越来越深好吗?」
「谁伤害了谁?是你伤我,还是我伤你?」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继续下去我们都会受伤,又何必……」她感觉全身虚弱,推开门进去,无心再争辩下去。
「我不会伤害你!」他对着她进门去的背影呐喊。
「孟秦,玩够了,不要再玩了,够了!」樊士芬六神无主的喊出来,站在门里不知所措的掩面低泣。
她无法再与理智抗衡,她认输了。她的礼教从没教过她与学生偷情,谁看得出来良知正在谴责她。她是成年人,却跟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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