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自己,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为了自己而受伤。难道这都是假的?
他已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他只知道自己仍是深深地爱著这个男人,想爱,却不敢爱。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轻轻地丢开阮崇天的手,头垂得极低。他不敢看,他怕只要看阮崇天一眼,他的决心就会动摇,他怕他会义无反顾地跳向那无低的地狱深渊。
「诺诺!」阮崇天的心又是一阵揪痛,难道真的不可能了?难道真的连一眼都不愿看我了?
「你好好休息吧。」
「你明天还会来看我吗?」他不死心,他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许诺是一生的唯一就不会改变,纵使前面是崎岖不平的险路。
那渴望的眼睛烧得许诺浑身发热,阮崇天是为了自己而受伤了,要是连这小小的要求也拒絶也太不近人情了。努力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只为来见救命恩人,而不是对他馀情未了。努力地欺骗自己,努力地压抑那颗为对方而跳动的心。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得到承诺,阮崇天也不敢强留,他已有心理准备作长时间抗战。
其实阮崇天的伤真的不严重,本来住两三天医院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可他为了博得许诺的同情,每天也装可怜地让许诺每天来看自己。强硬地留了一个星期,直至院长忍无可忍,最後亲自要赶他离开,他才悻悻然地离开。
自从出院至今已过了两个星期,自从离开了那个天堂一般的病房,他就没有再见过许诺。正确来说是许诺没再主动来找他,他仍旧每天躲在暗角落偷看许诺。
雷千语和许诺每天都有电话联络,看得他心都酸死了,那可恶的小恶魔经常在他面前眩耀,让他既羡慕又妒忌。
「千千,诺诺有提过我吗?」
雷千语瞥了他一眼,态度傲慢地说:「没。」
啊!这个死小孩越来越嚣张了,这是什麽态度?越来越不可爱!
「那你和诺诺都在谈什麽?」
「和你没关系,我有点渴了。」
这可恶的小鬼!
阮崇天知道这小鬼只能用哄的,不能用硬的,唯有委屈自己做做仆人。走进厨房拿了一杯橙汁,带笑地放在雷千语前面。
雷千语也不客气地拿起喝,接著说:「诺诺说我可以到他新家玩。」
这下子阮崇天可妒嫉死了,他连电话都不敢打一个,更何况到他家看真身去?他每天只敢偷偷地竝在远处偷看。
「也许……如果你这几天服侍周到,我可以考虑带你一起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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