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处割伤,而且一直在极度恐惧中,每晚都会因为发噩梦而哭醒,他对所有陌生人都很害怕,直至现在还是很怕火;我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千千说那晚有个叔叔曾经出现过,还和父亲激烈争吵过,像是想要回什麽;可是他太小,他的证供根本不能采用。」
「後来我在父亲的保险箱里找到了他正在调查的那个官员的资料,可是可能因为那人已有所防范,所有的罪证都给毁了。我为了替父亲报仇也从美国回来,千千的爷爷也为了枉死的儿子协助我,所以我才成立徵信社,一直暗地里调查。可惜那老狐臭太狡猾,我们到现在仍未找到有力的证据。上次本来就有点眉目了,可是却最後一步失败了;那次打草惊蛇,要再调查就更难了。」
「上次是指你受伤入院那次?」
「对,我们找到他们藏秘密账簿的地方,可惜……」
「你所指的官员是指石青根?」
阮崇天微微地拉开二人,用讶异的眼神看著许诺。
「他和陈氏药业有关?」
阮崇天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著许诺,他知道许诺定是知道了什麽。
许诺知道阮崇天没有回话等同於承认,搂紧阮崇天,侧耳听著阮崇天的心跳,双手收紧,把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记得我和你说过陈氏药业很古怪?」
阮崇天点了点头。
「其实陈宙天找我不是要我做陈氏药业的法律顾问,而是他私营的一家地产公司。开始时我也没有特别留意,只是让他把业务相关资料发给我,让我考虑。後来我发现这家地产公司很奇怪,他投资的项目都总是在政府发布消息前就购入;就好像早就知道政府的发展方针,甚至乎更详细的发展计划。他们的投资很有规模,更可以说是很有策略性。
一般的公司总会先在某地发展,打好根基才向外发展,但是陈宙天的公司每次都在不同区域进行,这显然是欲盖弥彰,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公司在多处进行发展,要知道一家新公司可以在短短几年突然获得这样大的发展必定有遭人怀疑。我之所以不愿意接手当他们的法律顾问,其一是因为他们的资金来历不明,陈宙天虽是陈氏药业的小开,可是未至於如此富有,甚至可以独力投资庞大的地产计画;他的资产来源很可疑,而且有资料显示有部份资金来自陈氏药业。其次是他如何得到政府的消息?答案很简单,他一定是在政府内部有人脉,那人把机密资料外泄,而最让我怀疑石青根的原因是因为大部份批地的文件都经由石青根批出。」
「诺诺,你实在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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