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型,周政租了这里最大的一顶帐篷,但即使是这样,在两个登山包占去一大片地方后,剩余给他们两人的空间也显得稍稍有些挤。苏晨把两个睡袋紧紧挨在一起,借宾馆的地方洗漱过后就随便挑了一个钻进去,周政回来就看到苏晨窝在睡袋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像只巨大的蚕。
“冷吗?”周政一边锁好帐篷一边问。
“不冷,”苏晨回答,“有点挤,不过还挺舒服的。”
周政脱下外套盖在两个睡带上,自己也钻进去,两个人头靠着头,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苏晨为了看日出很早就醒了,等到他穿好衣服,手机里定的四点半的闹钟才响了起来。他们迅速吃完早餐,一路急行到光明顶,几个观景台上都已经站了不少人,还有好几个架着三脚架的摄影爱好者。
黟山能看到日出的几率大约是百分之五十,几乎可以说是全凭运气,山里的天气一天几变,所以周政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不过他们今天的运气显然不错。小半个小时后,东方就渐渐亮起了橙红色的光,观景台上的旅人见状都有些兴奋,让整个光明顶都显得热闹了些。没多久,在大家的期待中,一轮红日就从云海之下跳了出来,整片云海都被日光染上了橙红的色彩,显得绚烂不已。
看完日出后,苏晨就一直处于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下,黟山的两座主峰是轮流开放,苏晨问过周政他们上次去的是哪座之后就询问了沿途服务点的工作人员,得知今天开放的主峰也是那座。
苏晨一边走一边兴致勃勃地问周政:“你说我们当年挂的那个锁还在吗?”
“不知道。”周政回答,“不过都十多年了,我猜它都应该生锈了。”
他们爬到离峰顶最近的那个休息台,十年前卖同心锁的那个小店还在,却已经完全样,不仅添加了好几种款同心锁的式样,还推出了新业务。
“这个锁是可以自己刻字上去的!”卖同心锁的大爷说。
苏晨拿了最简单锁,周政付了钱,苏晨在大爷的指导下把两个人的名字刻上去,然后拿着锁到栏杆边上去挂。旁边的栏杆早已被经年累月挂上去的锁给占满了,底层的锁已经锈迹斑斑,上面的锁却还是崭新的,上面的字迹也都清晰可辨。
苏晨一手握着自己刚刻好的锁,另一只手将栏杆上挂着的那些生了锈的锁一一拿起来看,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当年挂的那把,周政站在旁边,也随手拿起一把锁来看。
手上的这把锁已经满是铁锈了,周政看了老半天才勉强辨认出那上面刻着的字符:苏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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