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韫道拖着一身的疲惫倚着电梯墙壁而立的模样要是让认识他的人看到了,铁定会认为他不是病了就是疯了。
因为有洁癖的他是绝绝对对不会让自己的身T去倚靠在任何他觉得不乾净的物品上,就连在外面吃饭他都是习惯先用Sh纸巾擦过整个椅面和桌面,然後只坐椅子的二分之一,手臂的活动范围也仅限於他用Sh巾擦拭过的地方,入口的餐具则是自己准备的不锈钢环保餐具。如果店家不嫌麻烦,他甚至会把不锈钢餐盒拿出来装任何要进入他口中的食物,包括连水他都只喝自己在家里准备的白开水!
所以当他会倚靠在许多人可能会在上面或擦或抹或靠而沾染了许多r0U眼都看得出来脏W的电梯墙面上,郝韫道真的是累翻了。
郝韫道抬起右手按捏了一会儿酸涩的眉心,接着扭转僵y如铁石的肩颈,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又捶了捶腰椎,心里头突然希望家里要是能有个随传随到的按摩师那该有多好?
可惜的是他就连养只鱼都嫌麻烦,怎麽可能有办法忍受跟其他人同住一屋?而且对方不Ai乾净也就罢了,万一有些不良习惯嗜好又或者带些什麽莫名其妙的动物一起住进来,他不疯掉才有鬼!
电梯到达所住的楼层後,郝韫道下意识地走出电梯左转走到廊底的金属门前,掏出口袋中的大门钥匙,轻轻一转,门锁只“咔”地一声就到底了,让郝韫道莫名地警戒起来:明明早上我锁了两道锁才对,怎麽会只有一声?!
他拿起皮革制的公事包举到约略肩膀的位置,做出防卫的姿势悄悄地打开金属大门,在尽量不弄出声响的情况下,推开了纱门缓缓地走进自己家里,跟个贼没两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