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朵。
这便是她作为一只狸奴给官人的谢礼了。
翌日清晨,赵承砚一睁眼就瞧见自家团娘子的孝敬的,虽叫人寻了一圈儿也没见团娘子的踪影,但能得小家伙如此谢礼,赵承砚也已然心满意足。
晨起算不得多清醒,赵承砚捏着这杏花枝,一时脑海中竟冒出了“齐二郎”的脸来。
想他昨日迈上前厅的台阶,一抬头就瞧见那柳大娘子耳上挂了这么一小枝杏花。
杏花下是白皙的脸颊,因含着花饧,她鼓着腮帮子一吮一吮的,转过来的脸带着明显的错愕,下一刻那张脸就变得通红。
这叫他莫名想起团儿了,先前她偷吃桌上的花饧,见他过来,眼中也是同样的错愕羞赧,连蜷起小爪子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真是魇着了。”
赵承砚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句起身,心说人还是醒了就该起,不能多躺着。
他居然有一瞬怀疑团娘子是个人,不然如何解释她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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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真是魇着了 (第2/2页)
然这事儿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不然绝无可能。
叫来卯儿伺候他洗漱更衣,又寻来一个巴掌大的小瓶添了水养着这杏花。
团儿头回送他的东西,可得好好珍惜着。
至于柳家那头,这会子可热闹着。
柳云清昨儿忙了一夜,早上都没能醒来,硬是睡到快午时,可给齐氏吓得不轻,以为女儿又昏迷不起了。
好在中间试探着叫了女儿起身,女儿哼哼唧唧说又困又累,齐氏就想着女儿多半是躺得时间久了,气血两虚引得她没甚精神。
好在女儿能耐,还留了银子傍身,银子花在贴补身子上,她也没什么不舍得。
特上街花了三十五文买了一只五斤重的老母鸡,又去药铺子抓了几两干枣枸杞和参片这些个滋补的。
那药铺子还给挂着几次抓药的帐呢,齐氏一次给还清了,引得坐诊的老郎中关心一句。
齐氏也精明,趁机又含着泪说寻不着良人,这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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