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厉害了,继续训练,有很大的可能会真的掌握住。
谁知道原来“会五种三周”的意思,竟然是她已然具备了一定的稳定度呢?
老黄:“正常,我刚见到她的时候也这样觉得。”
于谨:“我现在有点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学生……但我还是想带,哪怕作为一个暂时的教练。她若是以后想要去外训,去找国际上的教练,我也会替她申请,给她周旋。”
老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于谨:“队内有外训的资源,虽然少,可能也就是短训,不过你放心,只要她想去,我就会替她申请。”
老黄沉默良久,叹气道:“要是都跟你一样的话,当年你们几个也不至于被耽误。”
于谨跟他同期的运动员们,想要外训,但被“要训练出自己的运动员”给打了回来,不被许可。
没有滑行表演,只能靠技术分,男单的四周跳练废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才出了还算可以的训练方案。
于谨是练废的选手之一,他也是跳出来了两个四周的男单之一,可惜的是,没有机会在赛场上展现。
“都过去了,”于谨笑道,“我现在带学生也挺好的。”
两个人聊了很久,到最后开始撒酒疯,骂起来了之前的花滑部内的斗争,数落着谁谁谁耽误了哪个运动员……
第二天睡醒了,一个比一个头疼。
洗把脸换身衣服出门,就又是人模人样,仿佛昨晚上那个酩酊大醉的烂泥从未出现过。
现在,老黄拍了把丛澜:“成了,基础信息给你了,先训练。”
丛澜:“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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