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立马想到昨天他的好兄弟在里面肆意征战的畅快淋漓的感觉,一直到离开都还流连忘返。
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好了只是上药的,要是真的做点什么,倒是他真的禽兽了。
虽然他现在在桃桃心中的形象已经和这个词挂钩了。
邵景瀚往上瞟了一眼,柳亦桃早就整个人羞涩的缩在了被窝里,只能看到一点点冒出的头发顶。
邵景瀚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挤了药膏在手上,专心致志的给她上起了药来。
要说邵景瀚g这种活也是第一次,从前向来都只有别人取悦他的份,他又哪里会去关注这种事、做这种事。
虽然邵景瀚上药的时候不带任何旖念,但是上药的是这种暧昧的地方,柳亦桃本身又十分敏感,药膏被修长的手指推入热乎乎的xia0x,带来一丝清凉,便是刺激得xia0x不由微缩,又开始分泌花Ye了。
柳亦桃紧紧攥着被单,面sE酡红的忍下溢出到嘴边的SHeNY1N,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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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上药的人,邵景瀚无疑也是感受到了xia0x的变化,顿了一下,再看跟鸵鸟似的躲在被窝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某人,嘴角便是忍不住溢出了笑容,原本的别扭再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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