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一道曙光自你那处破开我。七日内的担忧都给吹散。
本以为不与你相会我就不会隐隐颤抖,可在用着工作拚命填满七个日夜後的这天──二〇一八年的一月二十五日;这天仍使我如盲目的工蚁、歌赞神创世成功之时──
「所以我说,那是敲在水面的石头。」身旁的将一手挂上我的肩问:「自何处来的石头?」
我耸肩:「他那处吧?」
其实是在与我相对的至高处抛落的巨石,我是受了冲击也甘愿於疼痛後吞吃你的深潭……我并未向你或他们描述这点。我也是累了。
在那许许多多的七日或十四日,难以计数就连自己的本貌都要忘记,灵魂却好像只会追逐你那般贪婪,那般执着,那样单纯而带有wUhuI的「yu」、亵渎……你的光,究竟是那源於天上的,还是坠地的路西法呢?
一旁的换了个坐姿,丹堤的沙发一个起伏牵连起我;他却无法像攀缘植物读懂我的一个眼神,一个伸出食指敲打座椅的行为。他唯一会做的,仅是以极快的速度露出眼白,一面嚼着提拉米苏翻看诗集说──「你确定要出这本?」骨节突出的手正指在已敞开的一面、最露骨的字句上。
然而叫他失望了。对於这些我从未在意。可当我抬起头,他满是不赞同的神sE却害我收起所有yu出的嘲讽,改口:「嗯……如果无法做到直接把情书寄到他家,那最好的方式就是出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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