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下子温差过大,也或许是对变来变去的食物不太适应,这几日上山后,祁斯瑱病的来势汹汹,一夜就发起了高烧。
祁析迟也没想到他会病的这么突然,她面上不露山水,微微握紧的双手却暴露了她的心情。下午小崽子红着脸,满脸不好意思的对自己说没力气的时候,她还有点想笑他年纪轻轻身子却虚得很,没想到他是真的发烧,lU0露在外的额头滚烫烫的,就像前几日在海边滚烫的沙子般。
这连着的几座山都是祁家名下的,山庄也是。但由于祁析迟不算经常来这边,除了几个生活在这的仆人以外,连医生都没有。她皱了皱眉,让管家联系附近最近的医生过来,但天sE已晚,山路又不安全,最快也得8个小时才能到山庄。
祁析迟问了问nV仆长,发现连药都是过期的后,忍着把她们辞退的心让她们先滚下去,转头又给管家打电话,让他又压缩了一小时。
至少残留的温度计显示的是39.5摄氏度,病因也还未明确。但烧退不下来的话,长时间的过热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好歹祁斯瑱虽然四肢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毫无力气,但眼神还算十分清醒。
“姐姐,我有点冷。”祁斯瑱紧抓着被角,偌大的房间内只开了一扇窗户,室内已经是26度左右的温度,祁斯瑱不仅盖着一床薄被子,还瑟瑟的裹紧了被窝。
他想伸手去碰碰姐姐。
可是姐姐站在他床尾,他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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