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哥醒了你也 看不到他,他现在又还躺著,更别说下床来看你啦。”
江月洲说到江少行的痛处,被拉不下面子的江少行重重了掐了一把脸:“那个臭护士,等我好了再收拾她。”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错,怎麽怪护士呢。”
江月洲捂著脸,不畏强势地阐述事实:“还有,我过来的时候大哥有话让我转达。”
“嗯?”
“大哥说,都这麽大的人了不要害怕打针,他让你就当是被蚂蚁咬了一下。”
“……”
江少行听完整张脸都黑了。谁他妈怕打针?!流血都不怕他还怕打针?江云霄是在嘲笑他吗?!
“你,回去告诉我们亲爱的大哥,”江少行扭曲地笑著,大力地捏著江月洲的下巴,一字一顿地给江月洲说:“你亲爱的二哥,怎麽可能怕打针。”
江月洲捂著下巴和脸去隔壁传话,过了没一分锺,他又屁颠颠地跑回江少行的病房,对江少行说:“大哥说他又不会出去说你怕打针,就我们三个和护士知道,让你不用觉得丢脸。嗯,我觉得你真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挺怕打针,有二哥你和我一样我觉得真安心啊。”
江少行的脸继续黑,这回他左右开弓地把江月洲的脸掐成了包子。都说他不怕了,为什麽连江月洲都不信!
想了半秒,江少行磨牙道:“你告诉他……”
就这样,隔著一堵墙,江月洲就成了他两位哥哥的传话筒,跑来跑去不亦乐乎地传话也不觉得麻烦,倒是晏海在一旁看著,觉得江家的大少爷和二少爷怎麽那麽幼稚无聊,明明有什麽打电话就能说清楚,偏偏还要人这样跑来跑去。
而他的主子江月洲这样乐在其中,分明就隐隐像在看好戏。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搞不懂江家的这几位爷。
但悠哉的时光并没有一直持续。
江云霄醒了之後,连续两天晚上江月洲都在医院里当陪床。他一会儿在江云霄的房间里陪大哥,等大哥睡了又跑到江少行这边来。
这天晚上他溜到江少行这边来,钻到伤号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挨著江少行坐著,缠著他二哥给讲“道上”的逸闻。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江少行一向就不会拒绝江月洲的各种要求。於是他只好露出“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想了想,便从记忆力捡了些听起来惊险刺激的事情,顺便加油添醋地讲出来。
故事在他嘴里行云流水紧张刺激,像拍的电影似的,大大地满足了江月洲的猎奇心。
时间就在江少行讲著故事,江月洲聚精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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