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乱说。陛下一向内政修明,又怎会做出违反宫规之举?”
虞晚早就知道兰芷的事儿会引起不平,她此刻跪在地上,尽力平稳心绪道:“贵妃娘娘若觉得不妥,大可去问陛下,嫔妾自是不敢信口雌黄。”
话落,舒贵妃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待本宫询问了陛下,再调派宫人到悠雨轩。你今日便先回去吧。”
虞晚捏紧衣袖下的粉拳,起身道:“那嫔妾先行告退。”
今日这一趟到底还是白来了。
虞晚思来想去,先是去了一趟储秀宫,昨日约好了品尝陆贵人的梅子酒。
陆贵人并非一宫主位,而是住在偏殿,身旁伺候的人手也极其吃紧,尤其她还不受宠。
虞晚见了,便只字未提要人的事儿,只言笑晏晏地和陆贵人一同品酒,说了一会子话,便回了悠雨轩。
路上扑簌簌下起了大雪,眼下隆冬还未至,地上积雪却已铺了厚厚一层。扫雪的宫女太监们,没有哪个不是冻得鼻尖通红的。
虞晚由宫女扶着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还在想着心事,如今太后那儿已经没法去求了,只剩陛下那边,可养心殿她又进不去,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身旁一个扫雪的小宫女打了个喷嚏,随即哆哆嗦嗦地继续扫雪。
虞晚步子一顿,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来。
当晚她没让云袖伺候,拿水浇灭了暖炉,又在床上踢了被子,抱紧双臂,瑟瑟发抖地醒了一夜。冬日天寒彻骨,到翌日清晨时分,虞晚只觉浑身飘飘忽忽,仿佛要飞起来似的。她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云袖进来伺候时吓了一跳,连忙去叫了许太医过来。
许太医提着个药箱进来时,便见虞晚裹着被子颇为难受的模样,他面不改色地放下药具,为虞晚诊脉后,淡淡道:“小主昨夜受凉,烧得有些厉害,待微臣给您开一张方子,没几日便好了。”
虞晚低垂着眼睫,嗓音闷闷道:“嫔妾不喝药。”
许太医动作一顿,抬眼饱含深意地看着这位虞贵人:“为何?”
虞晚把锦被拉到脸侧,她翻了个身,只用后脑勺对着许太医,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嫔妾要见到陛下,才肯喝药。”
许太医听后也没多说什么,提笔开了张方子,随后提着药箱便走了,却是留了句话下来:“那微臣去养心殿问问。”
他知道虞晚的目的就在于此,索性便顺手推舟,反正即使进不去养心殿,于他也没甚大碍。
虞晚美眸半阖,缩在被褥里耐心等待着,她脑子烧得有些晕乎,以致于后来悠雨轩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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