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昀勾了勾唇,索性这晚膳先不吃了:“这般冒失,朕必要罚你。”
虞晚愣住,她还未反应过来这惩罚是什么,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新帝拦腰一把抱了起来。
魏昀紧紧揽着虞晚纤细的腰身,大步朝养心殿内室走去,宫人见这势头,纷纷心照不宣地退了出来,还手脚利索地关上了养心殿的门扉。
“陛下!”虞晚禁不住瞪圆了眼,此时殿内仅剩他们二人,她却想起上回新帝行那等子事的强势霸道,面色微微泛白,小手抵在新帝宽阔的胸膛前,试探着轻声提醒道:“陛下,这晚膳还没用呢……”
魏昀见她有意推拒,嗤笑一声道:“朕见你秀色可餐,不如先行享用一番。”
春宵帐暖,红烛的火光剧烈地摇曳着。许久后,帐内伸出一条嫩白纤细的藕臂,似乎是想将帐幔放下,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掌抓住,十指相扣,又给捉了回去。
好不容易等新帝停下了动作,虞晚早已气喘吁吁,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她刚刚得知,自个儿是新帝的第一个女人。虽说事先有所预料,虞晚并不意外,但真正从新帝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她又有些吃惊,不知是福还是祸。
事实证明,二十岁老处男开荤,真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儿。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魏昀挑眉见她这般模样,便伸手把她一把抱起,走进净房洗浴。
云袖几个刚想进去服侍,走到门边却听里头突然又传来一阵动静,禁不住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
……
虞晚后来连养心殿的晚膳都没用,便昏睡了过去,于是魏昀便让她歇在了养心殿的龙榻上,二人同塌而眠。消息传到各宫,又不知惹得多少艳羡眼热。
就连老老实实养胎的徐贵人都听说了,一时怒极攻心,当晚太医去了三趟,都是被她给闹的。
翌日,卫国公满脸肃穆,候在养心殿院内等待陛下的传唤。
自从上回出狱后,卫国公便甚少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不是犯了头疾就是心疾。若非陛下召见,他连紫禁城的门槛都不会迈过一趟,可以说很佛系了。
虞晚在养心殿内室方才醒来,禁不住揉了揉酸痛的腰,她洗漱后慢慢用了一碗特制的肉粥,便起身打算回悠雨轩。若是在养心殿留得再久些,她怕是要被魏昀拆吞入腹,吃得渣都不剩了。
魏昀今日似乎政务繁忙,坐在龙椅上朝虞晚简单颔了首,便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于是虞晚便出了养心殿,她一眼便望见了站在院中的父亲,顿时惊讶地停住步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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