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嫔了,照理哀家该这般唤你才是。”
虞晚唇角牵扯了下,乍然听见太后唤自个儿虞嫔,她只觉面容都僵硬无比,已经快要笑不出来了。
太后心里的打算,虞晚约莫是知晓的。自古成王败寇,太后定欲除掉新帝,才能另立安王殿下,她心中骤然泛起一阵酸涩和钝痛,却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回道:“这里头装的……莫不是,要害陛下的毒药?”
“正是。”太后笑着说道,然而她每说下去一分,虞晚的心便沉一分,“这药千金难求,且贵在毒性极强,入口不出一炷香时辰,便能要了人的性命。哀家替你想了个法子,只消涂在你的肌肤上,再与陛下行周公之礼,便能事成。”
“至于这药的用法,平时陛下爱弄哪儿,你就涂在哪儿便是。”
这话说的十分露骨,虞晚顿时羞红了脸颊,微微压低了脑袋。
“你倒也不必害羞成这般,哀家也是过来人,对这床笫之间的事儿自是清楚的。”太后唇边笑意扩大,只是眼底嘲讽似乎一直未曾散去,此时她淡淡抿了口茶,递给身旁的嬷嬷,“你无需担忧后面会发生何事,养心殿自是有哀家的人,事成之后你在窗上轻敲三下,便会有人前来接应。”
“届时,哀家再赐你剩余的所有丹药和银两,定足以保你一生无虞。”
虞晚听见太后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只觉一阵心神恍惚。
明明她该高兴的才是。
她垂眸应了下来,面貌一贯乖巧柔顺:“嫔妾……谨遵太后娘娘的吩咐。”
天色渐暗,时辰悄然流逝,晚膳时分早已过去。
魏昀坐在养心殿的膳桌前,望着满桌凉掉的各色佳肴,他皱了皱眉心,朝李福吩咐道:“还不去催。”
李福察觉到新帝的不悦,连忙低着帽檐道:“嗻,奴才这就过去。”
说罢缓步离开了养心殿。
李福先是去了一趟寿康宫,得知虞晚早已回去了,他心道虞嫔主子莫不是忘了陛下提过晚膳之事,便连忙赶着去了悠雨轩,不料他走进院内后,眼见昏暗的窗户并未透出一丝光亮,李福逮了个小宫女便问道:“你家主子莫非歇下了?”
那小宫女正是晓月,她看到陛下身边的李公公来了,忙不迭福身道:“回李公公,主子回来后便歇下了,李公公可有何吩咐?不如让奴婢进去传个话。”
“不必了,没得吵着虞嫔。”李福思忖片刻,心想莫不是太后在寿康宫对虞晚说了什么,便问道,“你家主子先前去了寿康宫侍疾,回来时神色如何?”
晓月见李公公过来,猜测兴许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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