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快速地转动着手中佛珠,一向冷静的她,此刻着实感到焦躁不已。昨夜她反反复复,难以入眠,到天蒙蒙亮时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此时偏偏又清醒得很,真是恼人。
过了片刻,门口终于响起宫女的通传声:“安王殿下到!”
太后听了,便屏退左右,整个寿康宫内只余他们母子二人,以及安王身边的大太监何瑞。
“哀家本以为,陛下马上能恢复早朝,毕竟他一向勤政。咱们也好拿虞嫔来要挟他,不料却迟迟等不来消息,你如何看这事?”太后冷着一张脸,和安王商议谋划他们的谋反大计。
安王皱了皱眉,他也觉得事情有蹊跷:“陛下已经多日不曾露面,如今就是说他死了,本王也信。”
太后冷哼一声,手中佛珠越转越快,索性把佛珠甩在了桌上:“哀家也不知,李福这个阉人,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王思考片刻,心中缓缓有了一个猜测,他反复思索着,忍不住开口道:“如今李福把持着朝政,莫非……事实是陛下已经遇害,他想独揽大权?”
虽说一切很像这么回事,可李福瞧着也不像野心勃勃之人,况且他已经是魏昀名副其实的心腹,养心殿的总管太监。那些朝臣见了他,哪个不客客气气的,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关于李福此人,老奴倒是有些了解。”安王身边的大太监何瑞冷笑一声道:“这个庸才,他没有坐上龙椅的胆量,就算坐上去了,太后娘娘和安王殿下要想拉他下来,也是轻而易举。毕竟,您二位才是真正的皇室,而李福不过是一介阉人,如何能相提并论?”
“正是此理。”太后微微颔首,显然对何瑞的牙尖嘴利十分满意。
安王眉皱得愈深,他在寿康宫内走了几步,突然道:“既然问题没出在李福身上,那就是,出在陛下身上?”
说罢,安王突然想起虞晚解毒的事情,便是需要放血两个时辰,而后魏昀便不再早朝,安王顺着这路子想下去,到最后禁不住瞪大双眸道:“难道陛下真的亲自放血,为虞晚解毒?”
那个冷情的男人,竟然真的会为了虞晚做到如斯地步?
“这不重要。”太后看了眼安王,对他直呼虞嫔的姓名,感到有些不悦,她沉着语调纠正道,“你怎可直呼虞嫔姓名?”
安王一怔,意识到自己失言,垂眸掩饰情绪道:“儿臣知错。”
太后冷冷道:“哀家如今只关心陛下是死是活,若他已经死了,那虞嫔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只需尽快动手,准备逼宫!”
安王此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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