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安王要来了那张方子,虞嫔主子每日都会服药。”李福小心翼翼地答道, 生怕他家陛下吃醋。
魏昀听后沉默了一瞬,半响后道:“对买通的丫鬟,许诺事成之后,解除她们的奴籍。”
安王府守卫严密,如今还是没法安插暗卫进去,只能让丫鬟暗中帮衬着虞晚。
李福心知此刻那丫鬟无比重要,万一虞嫔那儿出了事,还能传递消息出来,便答道:“老奴知晓了。”
“告诉禁卫军,朕已经苏醒,立刻准备包抄安王府。”魏昀面色不改,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明日再透露一个假消息给寿康宫,就说朕已经死了。”
李福意识到陛下这是要动手了,连忙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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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回府后,听说了虞晚今日发脾气的事儿,他只一笑置之,随后命人取了两笼品种名贵的金山黄鹂,至晚膳时分亲自提了过去。
虞晚正对着晚膳发愁,突然听见安王过来的消息,只觉脑袋都要裂开了。
她不敢露出端倪,只能继续演戏。于是虞晚很快扭开脸,装作还是生气的模样,并未理会安王的到来。
安王笑着坐在虞晚身旁,他将鸟笼放在桌上,颇为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了?前几日还好好的,可是下人伺候得不够周到?”
说罢,屋内几个丫鬟纷纷一个激灵,她们心知安王的脾气,生怕被开罪。
虞晚皱了皱眉道:“你整日把我关在这儿,我还不能发脾气了?”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安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些丫鬟,旋即笑了笑,“你看,本王给你带了两只金山黄鹂来,可喜欢?”
“……”虞晚根本提不起兴致,她菱唇抿成一条直线,连个眼神都没给安王。
安王见此脸色沉了沉,刚欲开口,却见小丫鬟走进来传话道:“殿下,虞侍妾说她身子不适,请您过去瞧瞧。”
“为何突然身子不适?”安王眼底划过一丝不耐。他前脚才来了虞晚这儿,后脚虞芊就请他过去,安王对管束后宅女子颇有一套,自然知道虞芊这是什么意思。
小丫鬟怯怯道:“这,奴婢不知。”
“罢了。”安王叹了口气,他轻瞥了眼虞晚冷若冰霜的面容,便知她约莫也不想挽留自己,便起身吩咐道,“本王过去瞧瞧,你们这群下人仔细伺候好虞嫔娘娘。”
“奴婢遵命。”丫鬟们如蒙大赦,跪在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