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笑,“不是心怀大郢,是大郢安,我才安啊!”她也学着祝南溪叉腰,“且看它灵不灵。”
正说笑着,穆婉留在上京的丫鬟来报,事情出了变故,昨天还对李亦宸避之不及的穆柔给李府送了信,李亦宸坚决闹着要跟穆婉退婚,而穆家似乎准备送穆婉进宫。
祝南溪差点跳起来,“送你进宫!怎么回事?”
穆婉也有些意外,虽然她懒得跟沈氏母女宅斗,但对她们还是有充分了解的,而且那天穆柔落水明明也一副和李亦宸划清界限的模样,事情应该十拿九稳了才对。
祝南溪道,“这事儿你那继母做不了主吧,你爹也不可能同意的,你手里可有你娘所有的财产呢……”说到这里,她反而意识到了什么,惊疑不定的看向穆婉。穆老爷会不会反而为了得到财产将她送进宫去?
穆婉依旧不紧不慢的挂着许愿牌,“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想了想歪头问道,“现在有了个发财的机会,要不要?”
祝南溪立刻把担忧忘到了脑后,斩钉截铁的道,“当然要!”
“附耳过来。”
祝南溪凑过去,听完穆婉的吩咐瞪大眼睛,“这么狠?!你爹不得气坏了?!”
穆婉笑眯眯的道,“有些时候,切身之痛比讲道理有用。”
道观地下,一层青砖之隔,阴森的暗室里忽然传出一声轻笑,年轻的男人负手盯着墙壁上的烛火,昏黄的烛光只能照到他半边面容,明明是流畅漂亮的线条,却偏偏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恶鬼,让人心生寒意。
他看着不断在烛火周围扑棱的蛾子,半晌后抬手提起灯罩,飞蛾得偿所愿,扑向火光,然后痛苦的扇了两下翅膀无力坠落,和落在烛台底座上的同伴们作了伴。
帮它们实现了愿望,男人才低头看向趴在脚边满身是伤的女人,“切身之痛比讲理有用,说的挺有道理,不是吗?”
“九皇子在哪儿?还是你想等疼了再开口?”
见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谢珩轻笑,“你觉得你的骨头再硬能硬得过赤翎族的奸细吗?”然后悠悠吩咐,“先凌迟,二十刀之后不招就在伤口撒糖,明天再继续,一共一千刀,五百天,总能审出来。”
女人终于变了脸色。
一阵渗人的哀嚎过后,谢珩拿到了口供,起身离开。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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