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了过來,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随着下电梯,进车库,直至坐上他的车,官欣一路的忐忑不安。
麦朗一边开着车,一边淡淡看她一眼,说:“在美国治疗了一段时间,他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不过,还是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一会儿,你只能偷偷地看看他,别让他发现你,你知道……你对他來说就是一种刺激。”
官欣的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心中五味参杂,滋味难明,但还是点答应。
车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已将绕到了郊区,最后停在一个疗养院门口。
跟在麦朗身后,经过一个大大庭院,穿过三三两两的出來放风的病人,她被带进一个极小的玻璃房,透过一面玻璃墙可以看到一个硕大但陈设简单的病房。
麦朗指着玻璃墙说道:“护工带他去散心了,一会儿会回來,你就站在这里,这面玻璃是单向的,他看不到你。”
官欣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然后目送麦朗走出这个小房间。
她将自己贴在那玻璃墙上,静默地注视着,内心无比纠结,想要见他,却又害怕……
终于麦朗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來,轮椅上坐着一个人,一条裤腿空荡荡地垂下。
那斑白的短发令她心口一阵刺痛,当那人抬起头來,官欣只觉得一阵眩晕……
那还是她认识的刘彻吗。
他左边脸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眉角到下颚,泛着未愈合的淡粉色的光,触目惊心,整个人苍老了许多,头发似老爷爷一般花白一片,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哀愁。
她捂着嘴,将她那险些溢出的哭声扼杀在喉咙,但是泪水却汹涌而來,无法阻挡,整个人变得虚脱无力,最后顺着那玻璃墙缓缓滑下,瘫软在地上。
他说过,他会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她,她以为他会慢慢走出阴霾,他会遇到一个爱他的女孩,她以为上天会善待善良的他,然后他会过得很好。
可是,那只是她以为……
此时此刻,她愧疚得无地自容,她凭什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活着。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定是因为自己,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定是。
姐姐在天有灵,一定恨死她了。
心痛的难以呼吸,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她何时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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