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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本来就只是他的保镳,担心什么呢?
是秦非太大惊小怪了吧!对,就是这样!
但是心,虚虚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被抽空了一般,我不知道。
顺风·逆风(七)
这几天来我都避着任邵风,说话的时候闪着他的眼睛,晚上虽然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我总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强迫自己睡着,总之能避着就避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只是本能的不是很想见到他,但又不得不见到,所以只好避着。
避着他的眼睛,避着他的触碰,避着他的温柔,我以为只要这样避着他就可以忽略之前那些类似幸福的假象,但是心里的空并没有随着我的刻意避开而减少,反而越来越空虚,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