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侍从们过来,请公主亲自过目挑选。”
“还是您帮我掌掌眼吧。”萧窈不甚在意道,“不过经此一事,想来也翻不出什么浪了。”
钟媪想杀鸡儆猴给她立规矩时,应当没有想到,最后自己成了那只被杀的鸡,用来警示旁人。
翠微迎上来,摸了摸她被雨水洇湿的衣袖:“我去煮姜汤……”
“这么点细雨而已,犯不着喝什么姜汤。”萧窈问,“青禾呢?”
“青禾并无大碍,也上了药,我见她疲累,便叫她先在自己房中歇下了。”翠微又看过萧窈小臂上的伤,懊恼道,“是我反应慢了。”
“你挨这一下,总不及我来行之有效。”
萧窈眉间微蹙,忍着疼笑道:“若是过会儿阿父再想骂我,兴许叫他看看伤,就心软了呢。”
翠微一怔:“圣上为何要如此?”
萧窈咬了咬唇:“兴许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自然是盼着不要东窗事发的,但也没抱多大指望。
毕竟崔循此人,一看就是个恪守规矩的,今晨又被她冲撞,告状时不添油加醋就是好的了。
然而直至午后,朝晖殿新换的侍从们都已经拜过萧窈,有条不紊地洒扫宫室,祈年殿那边依旧没人来传话。
倒是被钟媪遣出宫的六安回来了。
他回到朝晖殿,见宫人们都成了生面孔,便知道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及至听翠微讲了原委,气道:“难怪今日一早,那老妇特地叫我出宫给班家送礼,原来是排了这么一出大戏,要将我支开。”
六安与翠微她们不同,他当初随着重光帝来的建邺,从前在祈年殿侍奉,是萧窈到了之后才到朝晖殿管事。
若今晨他在,宫人们便不会那样由着钟媪支使了。
“是奴才一时不察,叫公主受委屈了。”六安大为懊恼。
“不怪你。”萧窈按了按不大舒服的嗓子,随口道,“你既去了班家,那位可曾说自己何时来?”
六安点点头:“明日便至。”
萧窈坐得本就不端正,闻言,有气无力地趴在了小几上,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六安忍笑道:“公主不必担忧。班大家声名极佳,奴才今日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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