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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锤炼,大概在普奥战争前线,赫曼终于能跟上点进度,接着是达米尔冈和贝格特。只可惜当时的手术沉浸在战争阴霾中,他没有提问的兴致和时间。
但事实上,19世纪外科学界真正在意细致解剖层次的医生并不多。而颈部又是手术禁区之一,真正答全的人很少。就连提前做足了功课的塞迪约也不小心漏掉了气管前筋膜。
当然,这只是卡维手术期间的小插曲,并没有给手术或者在场的医生们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等时间向后推移几年,当莫泊桑听从布耶老师的劝告,当他等来了人生中的“明灯”福楼拜,比才这件事就成了小说里的桥段。1
“第二至第四节。”贝格特答得很快。
同样帮了大忙的肯定还有卡维。
“应该是30年前弗洛蒙塔尔·阿莱维写的的歌剧。”
周围一片医生纷纷回头看向这个混小子,而他就仿佛没事儿人一样地说起昨晚的趣事:“他当时还饶有兴致地点了一位颇有‘异国风情’的女人,名字就和那出歌剧里的女主角一模一样!叫.叫什么来着?”
卡维对这些场外内容不感冒,带他们来这里也是希望未来的大艺术家们会在此地有所收获。
某些熟悉歌剧的医生们互相聊了几句,众人便跟着回忆起了歌词,竟然还有人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从上帝身边走来的拉谢尔,当从天主!”
他开场没多久的提问瞬间抽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种在千万条视线的灼烫中泰然自若的神情,倒是和莫泊桑看戏一般的表情形成了对比。目光、提问和对比,被莫里索打包后巧妙地搬上了两年后的一副巨幅油画作品,第二年这幅作品成功入选官方沙龙。2
“解剖是外科的基础,解剖结构决定了手术术式,诸位还需努力啊。”卡维双手放在胸前,看了眼赫曼的进度,继续说道,“赫曼医生已经剪开了颈深筋膜,然后就像刚才塞迪约教授说的,用血管钳分离出两侧的胸骨舌骨肌和胸骨甲状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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