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泽的法语是小时候被逼着学的,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听起来比善望还蹩脚:“我是怕它坏了,我还没结婚呢!”
“对,我就是盖泽,盖泽·克尼塞尔,瑞士未来能比肩弗朗索瓦·布歇、威廉·布格罗和汉斯·施里亚蒂的超级大画家!!!”
“患者画师,男,21岁,自述挑逗马匹,其丁丁被马咬伤后出血及无法排尿2小时。查体.”塞迪约检查着伤口,愣是没想明白,“你是叫盖泽?”
“都和伱说了那都是为了艺术!”
塞迪约按照卡维对伤口的要求做了个简单处理,接下去就超出他的操作范围了。
“两人摇摇头。”
“行吧行吧.”
盖泽等他说完,这才问道:“我不了解医学,但我听我家老头字说,那個叫卡维的医生能治好它的是吧?”
盖泽头上顶着大波浪金发,满怀希望的眼神里多少还有点忐忑,猛地灌下几口ya片酊,心里很后悔:“要知道今天会这样,之前我爸和他吃饭的饭局就该去一趟的,混个脸熟也好,现在聊起来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盖泽想平躺在床上,但又怕塞迪约乱来,只能两手掐着大腿,半蜷着身子低头看着。
塞迪约见多了这类年轻人:“好好,未来的大画家先生,我就想问问,你没事儿逗马干嘛?还都是些烈马。”
盖泽被问到这些没有反感,反而显得更自豪了:“我是职业画师,是甘愿为艺术献身的艺术家!被缰绳束缚住的马匹哪儿有什么美感可言,为了捕捉马匹们最狂野最桀骜不驯的样子,当然要啊啊啊,疼,疼啊!!!你轻点儿!!!”
塞迪约大致清楚了受伤过程,对他所谓的艺术追求也就没了兴趣:“记录:查体发现,距冠状沟1cm处丁丁有两道马咬齿痕,伤口表面出血已停止,伤口周围皮肤青紫肿胀,压痛明显,丁丁头肿胀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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