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简单的切割伤,更像是带有部分皮肤撕脱的挫裂伤。”
只需要有了方向,像塞迪约这样在临床工作几十年的外科医生,遇到些许麻烦很快就会想到解决办法:“那要不这样,像做梅毒鼻重建的那种手术一样.”
两人沉睡的记忆被唤醒,视线开始在丁丁周围来回游移。塞迪约马上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如果需要维持原有的模样,是不是把下面的皮肤切割好后,移到缺损处?”
“我也是第一次缝这东西,以前遇到都是直接截掉的,没经验啊。”
塞迪约提起盖泽的丁丁,拿起一把止血钳指着yin囊下方:“在yin囊正中做2条平行横切口,宽度和缺损宽度相当,长度以丁丁大小为准,然后游离这处皮肤,形成隧道”
卡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一个是外科大主任,一个是奥地利子爵,用现代拍桌子骂娘的口吻肯定不合适:“都缝出那么明显的钝角了,看上去和高尔夫球棍一样,你们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说着说着,他就高举手臂,用鼻尖顶住上臂皮肤:“以前我见人做过,用上臂的皮肤桥接在鼻梁上,不过需要这样保持一段时间才能长好。”
“想法不错。”卡维解释道,“但位置离得有些远,一个是冠状沟附近,一个在yin囊,而且缺损并不大,不需要那么大的皮片。”
先是一句对不起承认错误,说的也是更贴合实际的内容:“缝合的时候我发现表皮可能有缺损,缝合会遇到困难。我已经尽可能地减少皮肤张力了,没想到最后会变得那么严重。”
也许主任做久了,塞迪约没舍得丢下包袱,就和当初做胃切除时一样,总喜欢为失败找借口。贝格特更了解卡维,知道给自己开脱毫无意义,而头上的子爵爵位在对方眼里也是一文不值,回答显得实在很多。
“如果皮肤有缺损,该怎么做?”卡维提醒道,“想想我在巴黎做的那些手术.”
“太挺拔了,就像王公贵族家里的圣诞树一样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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