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27">“我懂了。”卡士柏马上举一反三,“维也纳老城区也有不少人可以用,到时候抽调一些过去。就是不知道需要在布达佩斯待多久,我不太好下任务。”
“我知道,只不过”
“在当地找?”
“你待会儿把信里的日期烧了,最好内容也烧掉一些,等时机成熟再用。”
“明白。”
两天后,伊丽莎白终于等到了两位男人的回信。
弗朗茨没有将匈牙利局势说得多么不堪,仍然是一副能掌控全局的样子。或者应该说他就没怎么聊过匈牙利,更多还是在聊伊丽莎白的健康和鲁道夫的教育问题,希望将匈牙利从伊丽莎白的脑子里抽走。1
安德拉希则是另一种风格。
他详细地阐述了伊丽莎白的缺席对双方谈判的影响,也说了民众的反应,并再一次提到弗朗茨的要求。还是那些话,要求太过苛刻,对匈牙利来说是巨大的负担,他们根本做不到。2
伊丽莎白也没有要回信的意思,当天下午便动身上了去往布达佩斯的火车。火车会在维也纳停靠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