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下腹有压痛,尤其麦氏的压痛最为剧烈。”
可能腹痛只是一过性的,可能引起腹痛的原因会自行消除,可能术后腹痛就消失了,可能还可以求助于内科,可能腹痛真的是阑尾造成的.
越是有这种逃避式的幻想,他们就越不敢寻找另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病因。所以经常互呛的两人在权衡利弊后决定出奇地一致,快速切掉“诊断明确”的阑尾,选择关腹。
“当然!”
“问过,并没有。”
“问过外伤史么?”
“也没有。”
“暴饮暴食呢?比如在酒馆,在路边餐厅和朋友狂欢一夜。”
能问到这种程度已经好过了99的医生,卡维相当满意。
他特意等到了切掉阑尾后才出现,一来是肯定了他们切掉阑尾的做法,给一個台阶下,二来也是因为有能发现病因的底气。
向外界真正传达这份认识显然比直接完成手术要难得多,你永远不知道有多少没有任何医疗知识的人会站在道德高地进行肆无忌惮的道德输出。与其越弄越糟,还不如草草结束,等术后再做总结,走一步看一步。
在现有切口下探查?就这不足10cm的切口?
伊格纳茨免不了看了眼一助位置的塞迪约,得到的回答只有摇头。当他想让原本从二助换到三助的杰克下台,自己让出主刀位置的时候,卡维忽然说道:“别啊,我又没说我要上台。”
卡维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也知道他们这么做并不全为了自己。
卡维走下了台阶,把衣服交给了迎上前的护士,换来了干净的皮裙和口罩,然后走向洗手池:“你们有没有仔细探查过腹腔?我意思是在现有切口下进行探查。”
“说说病人的情况吧。”卡维穿着新的黑色大衣,缓缓走下台阶,“有转移性右下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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