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今面红耳赤,深沉的尴尬灼的他头顶上恨不得冒轻烟,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偏偏这要命的姑娘会挑时机,绝对的天时又人和。就在昨晚,一直小难不断大难做乱的老夫夫二人,终于在恰到好处的灯光和气氛中,成功的滚上了床单,完成了托付终身一样神圣的洞房花烛夜。
尼玛,这次真成了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再下来的时候,尼玛就不是“大姑娘”了。
陈今通红着一张老脸,脑子里无法克制的闪过清晰的片段,细节无遗漏,脑子如同高清摄像机,反复播放。他坐在人多喧闹的会场里,上身心虚的蜷了蜷,胸膛腹部后背大腿,好像还残留着林隐指尖微薄的暖意似的,他抚到哪里,哪里就跟着升腾起欲火……
林隐跨坐在自己身上,眼睛色泽深沉,轻微的喘着粗气,是很少见的激动和兴奋。他伸出手,在自己的默许下,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扒光,随后抬起手腕,很快就和自己一样的赤条条了,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压□来,合身覆在自己身上,一同下来的,还有一个深入缠绵的吻……
陈今直着眼总结,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其实痛苦大过快感,但这并不足以掩盖,那种拥有彼此铺天盖地的满足感。酒店里好歹比家里装备齐全,抽屉第一格,细心又猥琐的放着各种情趣用品,气氛正好,情意也满室流转,亲吻抚摸将两人的神智渐渐燃烧殆尽,拓展的时候,陈今却陡然僵硬的如同一块石板,白着脸不停的颤抖,喘得如同老旧的风箱,带着不正常的嘶哑。因为林隐,他成了统一定义里所谓的同性恋,可他的心智态度人生观,却从不曾改变,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接受被另一个同样构造的人压在身下,在心理上,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会带来无穷放大的屈辱感,要克服这种心理,对于陈今来说,绝不是一早一夕办得到的事。
林隐安抚的亲了亲他满是汗渍的额头,不忍心看他这么辛苦,温柔的哄到没事慢慢来,艰难万苦探入半个指节的中指就往外扯,却被陈今一把按住手臂往臀部压,不强的力道里透着倔强和固执,那人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嗡嗡的声音传出来:“就今天,你总不能迁就老子一辈子,来!”
饶是林隐动作小心再轻缓,进入的瞬间,陈今还是疼的两眼发黑,一口气喘了一半陡然卡住,没声儿了,林隐吓了个半死,慌慌的退开一半,又听他半口没喘完的气悠回来吐完,顺便奉送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草……”
……
陈今独自回味了半天,猛然觉得浑身发寒,一股怨气周身环绕,一个激灵回魂,近在眼前的俩圆眼珠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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