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习武,耳朵也灵光,比徐端宜听得还要真切一些。
徐端宜对这些热闹倒是无甚兴趣,只扫了一眼,便打算收回视线。
就听时雨先一脸激动说道:“主子,是南安王!”
徐端宜身形忽然一顿。
原本准备收回来的目光,忽然又往那处瞧过去一些,就连身形也不由自主地往车窗那边靠过去一些。
“主子,他们在骂南安王!”
时雨未曾注意到她的举动,还一脸激动看着那头的光景。
马车离得近了,徐端宜无需时雨讲述,也能瞧见那边的光景了。
果然不少人围在谢清崖的面前。
冰天雪地之下,谢清崖披着一身大红狐裘,金冠束发,倒是十分好认。
他被众人围在其中,身边还站着一个长相妩媚的女子。
时雨本来还在乐滋滋看热闹,还想亲眼看看南安王骂人的情景,是不是真如那几个小太监说的一样,待瞧见谢清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立刻瞪大眼睛,怒道:“南安王都跟您定亲了,居然还敢带女人招摇过市,看我怎么收拾他!”
她说完就让人停车,还打算亲自下马车去教训人。
徐端宜未曾阻止马车停下,却拉住了时雨的胳膊,阻止她下去。
“主子?”
时雨不解。
徐端宜让她坐下,然后继续看着外头。
自上回中秋佳节,他们也有一年多没见了。
纵使被这么多人围着,谢清崖也面不改色,大冷的天,他手里拿着一把附庸风雅用的折扇,似是听得烦了,还歪头掏了掏耳朵:“诶,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每日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我都会背了。”
“你,你!”
爱慕徐端宜的,除了那些名门望族的郎君们,还有不少清流书生。
徐端宜每月都会出宫施粥。
今年春闱前,京都还闹出过一桩“学子行窃案”。
当时一官宦子弟指责一学子行窃。
行窃之名,乃是大罪。
若罪名属实,此学子不仅要被抹除今年春闱的名头,此后也再也不能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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