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竟敢直呼院监师兄名讳!
以你的身份根本见不到院监师兄,你不要以为能威胁到我们!
宋潜机:好了,都回去吧。
六人如蒙大赦,慌不择路,消失在鲜花小径尽头。
你学会了吗?宋潜机回头问。
学、学什么?何青青声如蚊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也没想到这少年居然愿意与她搭话。
手足无措,更无地自容。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学我刚才的样子,问那两个问题。
宋潜机说完,便回家了。
留下何青青呆怔站着。
他是在为自己出头吗?
孟河泽忍不住走过去。
虽然这是别家门派、别人的事,他丝毫不知内情,但少年人路遇不平,无法视而不见。
他问:你一直被他们这样欺负?
何青青不说话。
他们让你来,你就来?你不会反抗吗?
何青青被他气势吓退两步,仍闭口不言。
她今天若不来,处境会更辛苦。
我从前听说,青崖书院礼法森严。他们欺负同窗,你不会告诉师长吗?
何青青摇头。她从来不会向师长或师兄告状。
对命运施加在她身上的诸多不公,她唯一擅长的只有忍受。
从被人救出魔窟,送进青崖学院前,她已经习惯忍耐,这是她得以活命,深信不疑的生存经验。
孟河泽三句话问不出一个响,怒其不争,甩袖进门。
夕阳渐渐沉入山脉另一头。
星子一颗接一颗点亮。
宋潜机拎着水壶,借最后一缕落日余晖,给每一颗蔬菜、每一株花草浇水。
他能隐约感知到作物们的生命力,比如它们需要多少水,养分够不够。
孟河泽在花架下单手比划剑招,却怕伤到菜苗,不敢动丝毫灵气。
宋师兄,你说我表演赛能赢吗?
赢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好看。宋潜机说,打得好看,就够了。
如何好看?
动作流畅、落招精准,伤口小而深,不能砍得血肉横飞。要让人看得舒服,不能出下三滥招数。别担心,你这外形就比别人有优势。
孟河泽心想,原来你不是真的不辨美丑,只是不愿对女修以貌取人。
少年谁不爱美色,我如何才能修炼到宋师兄这般境界?
宋师兄,今天的种子到了。周小芸叩门进院,将三个储物袋放在石桌上。
宋潜机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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