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眼睁睁看着四人被无数道透明阵线割裂,化为一摊碎肉,拼不出人形。
一声惨呼也没有。
不好意思,刚才闲着没事,拉了几根线。纪辰移开脚,不满血污弄脏他的登云靴。
其余修士见状目露惊恐,匆匆告辞。
此情此景,谁还顾得纪家的家族恩怨。
一片狼藉的凤仙楼中,只剩下两个人相对而立。
纪辰依然靠着窗框,表情闲适,好像脚边不是一堆碎肉断骨,而是一簇簇鲜花。
宋潜机怒喝:你干什么?!
前世孟河泽和纪辰到底有什么毛病?
一个喜欢拍碎人的脑袋,一个喜欢把人割成碎块。
回千渠都去地里拉磨,碾不碎麦粒不准吃饭。
纪辰无辜地笑了笑:像你那样打,要打到什么时候。我竟不知,百战不死宋潜机,还是心慈手软之辈。
他说完,两手轻轻一撑,翻出窗外,像只燕子消失在夜雨中。
你不是生气了吗?还跟着我干什么?
纪辰回头望,隔着细密雨帘,宋潜机缀在他身后不远处。
我是你朋友。宋潜机再次说。
哦对,差点忘了。那你跟吧。
话虽如此,纪辰默默提气。
两道残影在雨中追逐。
一个修士可以整晚不睡觉,却不能时刻精神高度紧绷,也需要打坐调息、梳理灵气。
自纪辰进城,纪家每晚都派人跟踪他,始终跟不上,没探出他的落脚点。
纪辰略有些自得,直到今夜遇见甩不脱的宋潜机。
他是阵师,对空间的理解超出其他修士。为何宋潜机的遁术身法比他更胜一筹。
纪辰回头,第一次露出恼怒神色:你还跟得上?你不累吗?
宋潜机悠悠道:我第一次来白凤郡、进白凤城,且当逛街了。
纪辰拿他没办法:随便你!
雨渐渐停了,雨云仍遮着朦胧月亮。
两人又绕了些路,七转八折,最终宋潜机与纪辰并肩跳过一堵围墙。
墙内雕栏画栋早已破败,廊下遍布蛛网。只有满院花草野蛮生长,郁郁葱葱。
这是纪府中?宋潜机诧异。
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纪辰道。
宋潜机心想你不是嫡子吗,怎么住在临街的偏院。
纪辰自得道:我在他们的防护阵上,开了一道门。
原来纪辰每夜歇在此处。
纪家人岂能想到,纪辰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随便坐,别客气。纪辰从储物袋取出软榻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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