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去,“今天的香水不错,是上月我送你的那瓶?你也太谨慎了,待到现在才用。”
“上月这种香水才刚上架,万菱里只有三瓶,谁买去了一查就知道了,好危险的,这个月就不怕了,一下子来了十瓶,我能要到一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刘淑芬头上还蒙着黑纱,她想把它扯下来,唐十一却隔着纱巾亲吻起她来,新鲜的摩擦感让人兴奋,刘淑芬揽着唐十一的腰,就向客厅的沙发滑过去了。
刘淑芬听闻中的唐十一是个酒色财气的纨绔子弟,于是预想中的他不是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就是提早发福地油头粉面,再往好处想一下,也是满脸苍白的病拐青年。
然而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刘淑芬撑起身体来,唐十一事后温存了一会就睡着了,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睡相倒像天真无邪的大孩子一样。
第一次见到唐十一,他也是这样,像个大孩子似的,也的确是个大孩子啊,十九岁,不是个大男孩是什么?
那天是给唐十一接风洗尘的舞会,她作为唐十一的表嫂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表叔呢,便特意挑了新衣服新鞋子,没想到这小表叔好生大架子,竟然迟到了一个多小时。这场舞会是傅易远搞的,她也算半个女主人,便挨个儿地应酬着那些老爷少爷,饭还没有吃就跳舞跳得她小腿发酸,而更要命的是那新鞋还打脚,她终于挨不住了,赔了笑脸让自己家的一些女朋友帮忙招呼人,才跑到了外头走廊最尽头,弯下腰来看自己的后脚跟。
可怜见的,那一小块皮都被刮起来了,刘淑芬正发愁待会还要受罪,就看见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了跟前,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笔挺合身的白色西服的年轻男孩,正低头对她笑。
刘淑芬好久没见过人对她笑得这么纯粹了,也就没有把他当做等徒浪子对待。她对他道了谢,却是不去碰那搀扶的手,朗朗跄跄地就要走,那男孩却是上前一步把她扶住了,摊开手掌来,里头有两块红褐色的小东西,像是裁剪成一小片儿的胶布。
“这个东西叫邦迪,你贴住伤口,会好受些。”男孩说着,让她在装饰的花圃边坐下,自己蹲下去,撕开了那叫邦迪的东西,就要脱她的鞋子。
“诶!你干什么!”如果不是怕被人传她勾三搭四,刘淑芬早就喊人了。
“啊,对不起!”男孩连忙后退一些双手举高,无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