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钱。”
庄隐的话让森森很气恼,他甚至开始气急败坏。
几天之后,这个古老巨大的牢房里又出现了一具新死的只剩下人皮的古怪尸体,这次死的是一个老男人犯人,森森又开始向庄隐提起用展览古怪尸体赚钱的事。
“我之前就想,如果不止一具古怪的人皮尸体就好了,”森森对庄隐说,“现在已经有两具这种尸体,我想尽快办一场尸体展览。噢,你这顽固的穷鬼,你展开想象,藏地很多权贵和有特殊癖好的人都在等着看新鲜的事物,例如这两具古怪的尸体。每周20万的展览费。两具一公一母死相难堪的尸体联袂登场,等着瞧吧,这有什么不好?”
庄隐没有说话,他知道这种走在法律边缘的尸体展览并不是那么容易操办的,法律禁止这种事情。
森森并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相反,他是一个急性、坚强而心术不正的人。他好静不好动,喜欢深入思考。而牢房中根本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让他兴奋的事,除了那两具古怪的尸体。也许,藏地的一些权贵和特殊癖好者会觉得参观这两具尸体一定很刺激。
牢房里的森森已经无法安静坐下来的,第二具死相古怪的尸体才出现的第二天,他就开始把自己想像成一个为这座古老巨大牢房的财政牟利20万的有功之人了。他已在设想作为奖励和鼓励,他被特批住在藏地豪华的酒店里,赌场中的筹码,陪酒女郎的媚笑。森森就是这样的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像,无边止的美好想像通常会驶向罪恶。森森还有一个更糟的癖好,他的衣兜里总是装着一个铁酒瓶,他频频为自己用展览尸体过上美好生活而喝得大醉。他酒喝得有些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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