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阿杏给他烧过纸钱,烧过香,还给他墓前送了一对石狮子。难道说阿杏做得还不够吗,阿杏还能怎样做呢?
今早阿杏又到寺庙里为爷爷烧香。阿杏祈求爷爷尽早投胎转世,梦里有要求提要求,要纸钱就直接说,不要成天这么缠着阿杏夜里吓唬阿杏然后闷声不吭,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阿杏已经没有了睡意,拉开帐篷向外张望,外面的泥地里一片漆黑。阿杏总感觉爷爷那张瘦削褶皱的面庞就藏在这片地里的某个地方在窥视着阿杏。
阿杏自己状态也不好,最近很穷很累,人也很丑很憔悴,阿杏感觉阿杏离死亡有时候是这么的近,每晚躺下阿杏都不知道第二天还能不能活着醒来。
今夜阿杏又在梦里被爷爷吓醒,梦里爷爷躲在一口高高悬挂的青花瓷大缸里,缸里满是浸泡着爷爷的血水,阿杏一口气把血水全喝进肚子里,阿杏喝了好久…那种恶心的醒甜味道,在梦里是那么的真实。
阿杏吓醒来的时候才夜里3点多,做了这种梦,阿杏再也睡不着了。阿杏起床在帐篷外烧香,希望爷爷早点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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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天空已经开始泛白。阿杏和庄隐坐在帐篷外的一个石凳上,望着士兵队和雇佣农民匆忙的身影,他们坐在石凳上抽烟,说起梦里的诡异爷爷。士兵队吹响干活的哨子,打断了阿杏的思绪。墓区已经被初升的朝霞涂满,时候已经不早了,他们得挖地干活了。
老翁村的祠堂里,老僧人用毛笔蘸着墨水,把阿杏爷爷的名字写在了一张黄纸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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