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隐从古墓里带出了一只古老的酸菜坛子,放在帐篷里。
酸菜坛子里有一只灰溜溜的家伙,像老鼠又像小猴子,夜里从酸菜坛子里跑出来,撕咬东西,却打发不走它。每次庄隐起身要打它,它就藏入酸菜坛子内,伸手进酸菜坛子里去抓它,又被它撕咬,反转酸菜坛子也无法将它倒出来。庄隐多次看在眼里,便记在心里,也不吭气。
一次,那灰溜溜的东西又钻出酸菜坛子,到处乱窜,庄隐也不追打它,而是急忙用一块板子盖住酸菜坛子的瓶口,并且死死按住,死活不让那灰溜溜的东西溜回酸菜坛子里。
那东西围着酸菜坛子乱窜乱叫,非常狂躁紧张,庄隐嘲笑的看着它,就不让它进酸菜坛子。那东西在酸菜坛子外叫得更急,时间一长,它全身灰溜溜的皮肉逐渐腐烂化为血红色,它渐渐叫不动了,最后腐烂得谨慎下骨架和一摊血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