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在楼下干什么?”
“走了!”
“走了?她不是就住在家里吗?”
“是的,但一周前搬走了,今天下午是专门来等你的。”
“为什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林幽稼对她朝外挥挥手,菲佣做了个笑脸。
疲倦,随着保姆的关门声一下子也走了。
稍作思考,林幽稼拿出手机,拨通母亲的电话。
远在纽约的张莉知道儿子最近在国内经历太多,就趁会议间隙,在电话里给他讲了杨怡的事情。
半年前,得知杨怡在加拿大的遭遇后,张莉主动给杨怡妈妈到了电话,从那一声声泣不成声的哭泣里感受到为人母亲的痛苦。后来,杨怡母亲恳请她看在她们多年友谊的份上,把杨怡弄到美国继续读书时,张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她事先为杨怡联系了一所语言学校,让杨怡一来就顺利入学就读。然后,周末的时候,带着她到自己常去的养老院做义工。让她感受到生活的不易和生命的真诚。
杨怡本质不坏,虽然刚到养老院接触到那些临终病人时躲避,惧怕,但有玛格丽娜院长和张莉的亲身示范,她慢慢的放下恐惧,并勇敢地迈出第一步。
“在她第一次亲手为一位病人擦洗身子之后,她为自己的勇敢和真诚哭泣了,”最后,张莉欣慰的说,“杨怡曾经告诉我说,在她看到玛格丽娜院长为了一只路上慢慢爬行的乌龟,愿意停车等候时,她感觉自己的内心被震撼了;在看到我不顾身份为一个艾滋病人清理呕吐物时,她发觉原来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如此神圣,她说自己的生命在那一刻被注入灵性。”
听完母亲的讲述,林幽稼笑了。他放下手机,让自己自由的伸展在梦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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