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问我的意思啊?你看谁好就录用谁不结了。没事儿找事儿。屁大点儿事儿。
洗了澡出来才五点多,彭勃看向窗外,那辆车像蚂蚁一般停在公寓楼下,阴魂不散。
随手拿过电琴,接上音箱,彭勃毫无目的地弹着。他的乐队目前处于停滞期,主唱不玩儿了。
敢问这世界上有谁不任性?
七点彭勃才下楼,司机一张扑克脸替他拉开了车门,霓虹灯已陆续亮起,不夜城悄悄拉开了帷幕。
彭思宁一看见弟弟就皱起了眉头,“你存心的吧?”
“我怎么又存心了?”彭勃叼着烟慵懒地靠在后座上,满不在乎地问。
“你穿得这是什么鬼样子?你平时这么去你公司吗?”
“不啊。”彭勃弹了弹烟灰。
“那你不是存心的是什么?”
“我平时不去公司。”
“你……”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说去派对,又没说去开会。”
“我真不想跟你说话!”彭思宁把公文包扔在了弟弟身上,“先绕去商场。”这话是对司机说的。
“麻烦。”彭勃嗤之以鼻。
“你才真是麻烦!这个家最大的麻烦!真应该让你自生自灭!”
“诶,我谢谢您嘞。”彭勃嘴角上扬。
彭思宁把脸转向了另一侧。
“我们可能会迟到一些。”司机看了看表说。
“那就迟吧!谁让我有这么一个弟弟!”
“嗯,我跟你们就不是一锅儿里的馒头。”
“彭勃!”
彭思宁越气彭勃越想笑,谁能想到平素威风凛凛的彭思宁竟也有这样气急败坏的脸孔。真逗。真想让全国人民都看看。
“你笑什么呢?”
彭勃回答得言简意赅——你。
所有这类派对永远大同小异,太子党、富二代,名媛绅士。鼻孔里充斥着各类香氛的混合体,眼睛里满映璀璨夺目的珠宝以及各类时尚大师最新款的设计,耳朵里塞满嚣张跋扈的笑声,嘴巴里讲着言不由衷的话。
彭勃站在宏伟的宴会厅门口就够了,侍者谄媚地接过请柬的模样一并令人作呕。我真是吃拧了没事儿来这儿消遣!
向里走,熟悉的面孔开始跟他们打招呼。彭思宁脸上带笑,言不由衷地寒暄着。从路过侍者的托盘上拿过香槟,彭勃喝了一口,眼睛开始转悠。彭思宁走在他身旁,无一例外为弟弟介绍着各家名门千金。相熟的人已经三五成群的攀谈上,他们路过一处就有人起身互相引荐。
彭勃无聊得要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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