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睡一宿,我岂不是得当一宿枕头?咱肩宽也不是专干这个使的吧?他醒过来就接了电话,迷迷糊糊一打量,捂上话筒就是一通猛道歉,这会儿电话打完,又道上了。
“你快别,都快鞠躬了,受不住。”
“我……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我……”
“没事儿没事儿,得亏你不流口水,真皮的不吸水。”彭勃揉着肩膀说。一点儿不开玩笑,他是真真一个钟头没换姿势,膀子都麻了。
熊鑫的脸火辣辣的红——还敢更丢人吗?怎么搞的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