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挺喜欢的,一看我穿花衣裳就兴奋。”
熊鑫不甘输嘴仗:“能不兴奋么,以为过年了。”
彭勃气结,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上他那张小嘴。熊被吻了个结实,损话都给堵到了小肚子里。热水哗哗地从头顶浇下来,呼吸困难。浓情蜜意,八成让人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它齁儿啊!可齁儿也乐意。要不都说恋爱中的皆半傻半疯呢。
施沐晨郁闷。
四月的明媚阳光下,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跟春回大地的一派大好风光彻底无缘。头顶上始终飘着一块乌云,他走哪儿乌云罩到哪儿,这片乌云名为——秦浪。
够绝。
这小子真够绝。
低三下四写张便条给他,换回他一条短信:我不是十八岁花季少女,怀春幼稚容易上当受骗。我不好哄也不好骗,您有这个闲心这个时间,还是另外物色目标吧。我们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对大家都没意思。
我操!我爱骗你啊?我真有闲工夫跟你耗?拉倒!
自此之后两人就崩了,在公司都鲜少打照面。秦浪照样忙,忙他自己那摊事儿,也忙OH的案子。偶尔见到,秦浪不看他,施沐晨也尽量不看秦浪。
是挺荒唐的。这是干嘛呢?
鱼儿重回大海,施沐晨杀回欢场,自由自在。但这自由,它是个相对的存在,没有束缚何来自由?寡味。搭上他的男人也让他觉得无趣,本来彼此有所图,但施沐晨没有心思,对方图什么他都觉得厌烦。仔细想来,熊鑫和秦浪,两人皆对他无所求,闹得他都快以为这好像才对。实则对个大头鬼呀!可他就是提不起劲来,不是没劲是没兴致。任凭对方使尽浑身解数,也是白搭。
施沐晨弄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知道不对劲,却不知道不对劲在哪儿。这一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什么事儿弄那么真着干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绝对是熊鑫,正是因为偶然遇见他,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痕,自己才像着了魔,像被命运的手按着低头。秦浪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狐狸小子施沐晨找不到答案,他现在就想当作他不是,他不是那他对自己来说就什么都不是,顶多要算也就是他哥们儿玩儿剩下的货,你为他脑神经短路你不就真没救儿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施沐晨说了声“进”,总裁办来人提醒他会议时间到。施沐晨点点头说知道了,开始整理桌面上的文书。不是太重要的会议,也不会耽搁太久,他看了眼立在一角的高尔夫袋,合计着一会儿完事儿直接走。彭勃一直没露面,工作倒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施沐晨也没联系彭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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