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给你。”
“诶得。”朱炎接过薯片继续跟熊鑫闲聊:“我听彭勃说你毕业了,还准备读博?”
“嗯,准备着呢。”
“忙么?”
“还好啦。”
“那帮我点儿忙啊?”
“哎?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吗?”
“我最近有两张发烧碟,都是以钢琴为主基调的,您降级给弹弹?”
“哦?”
“我怎么一不留神你就窜我们家熊身边来了?”彭勃叼着烟踱步过来,推了朱炎脑袋一把。
“别动,我说正事儿呢。”
“歪事儿我还不推你呢。”
“我真说正经的呢,虽然给不了太多,但绝对够意思。小弟,你感兴趣不?”
熊上下看看。
“甭看他,你,支帐篷去,就说严蔚缺心眼儿吧,你也不能可劲儿累他一个不是。”
“朱炎。我可听的见。”严蔚在一旁发话。
“只是演奏吗?”
“其实还有点儿编曲的活儿。”
“你真爱搭理他。”彭勃坐下揽过了熊的肩膀。
“彭勃。我惹你啦?还是我不够正经啊?”
“你感兴趣么?”彭勃揉捏着熊单薄的肩。
“我是不太知道,但如果可以的话,试试看也未尝不可呀。”
“听见没?”朱炎得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熊笑着说。
“诶我说你到底哪拨儿的?”
彭勃乐。
“支帐篷那个,您敢抬屁股过来帮忙么?”
“诶诶,得,来了,抽颗烟也不许。你资本家吧?”
“比不上您。您都商海漂泊了,我还读资本论呢。”
熊忍不住地乐。
“你,快滚蛋。我们谈正事儿。”朱炎推了彭勃一把。
不到五点浮屠的一帮人就离开了营地,聪聪的女朋友和其他几个姑娘负责守帐篷看东西,熊鑫早已经跟颜瞻接上了头。实际上三点多他俩就混一起去了,任伟不带熊猫玩儿。彭勃也就是说了两句风凉话,然后就放熊西去了。
这会儿两人一人一大杯西柚汁,一人一顶藤编爵士帽,一人挎了一只音乐节分发的环保袋,站在丝毫没有下山意思的太阳底下,像两只被晒扁的柿子。
“然后我们现在去看……”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看。”熊截断了熊猫仔的话,“我就想找个背阴的地儿歇会儿。”
“呃。”颜瞻语塞,“那……去那边的休息区?好歹……它们在帐篷里。”
“你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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