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单是你,就算是他,我想要他身败名裂,他也没得翻身。”施沐晨从容地点了一支烟。
“他跟你说我勒索他了?”舟舟的语气淡然。
“我倒希望他能痛快跟我说出来。”
“你清楚他过去的事?”
“不可以吗?”
“这样的他,你愿意接受?”
“为什么是你在问我问题?”施沐晨弹了弹烟灰。
“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很可笑!我过我的生活,是招了你还是惹了他?一个跑来露出一副被过去深深困扰的模样,一个大摇大摆拿钱来砸我。你这么有底气,干嘛不明告诉他你知道这一切,你根本不在乎?”
“我的男人,我怎么对他,由我决定。”
“随便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陈舟楠过怎样的生活,我想你清楚,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不会认为我勒索他。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愿意过怎样的生活是我的事,而我这个人是怎么一个人,不用你们妄自评估。”
舟舟说着,站了起来,“钱你是要照给的,包房的使用费。酒我会帮你存好,我想你现在不想喝。”
“你是他朋友?”施沐晨吐出了一口烟。
“什么是朋友?”
“是朋友就别说我来过。”
舟舟走了,施沐晨背靠着沙发,深一口浅一口地吞云吐雾。这个男人没有威胁秦浪,那么显然,秦浪的纠结都在自己本身上面。施沐晨深知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过往的不堪,这让他承受着莫大的压力,否则他当初不会说“我被人强暴过”,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就是他曾主动涉足出卖肉体的行当。可,如此看来,并没有人将他推进水深火热啊。都是他自己在较劲。这可最难办了。完全是钻进了死胡同里。还不如有人威胁他来得容易解决。
手机响起,施沐晨摸了出来,来电显示:彭勃。嘿,不容易,您这是开机了。
电话里彭勃问施沐晨在哪儿,施沐晨说出了俱乐部的名字。彭勃说想见他,施沐晨说你来啊,反正我一个人。彭勃调侃他不是背着秦浪在偷腥吧?施沐晨大笑着答曰,是啊,怎么不是,我还拿钱砸那个小帅哥呢,可惜人家不买账。彭勃骂了他几句,说马上到。
施沐晨请服务生拿了酒,又要了几样小吃。端着酒杯凝视着渐渐聚集到俱乐部里的年轻躯体,人有些出神。他有些拿不准他跟秦浪将会何去何从。
干嘛不明告诉他你知道这一切,你根本不在乎?
我又能怎么说呢?难道要告诉他,你不幸的根源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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