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规矩吗?”白兰地有些扫兴,他观察着琴酒,问:“就没有例外的时候?”
琴酒平静地看他一眼,说:“这是我和先生的约定。”
他看了眼玛歌,走到一台手术台上躺好。
“玛歌,去吧。”白兰地吩咐。
玛歌点头,走到琴酒身旁熟练地为他抽血,也做各种其他项目的检查。
需要检查的项目很多,在基本的检查过后,便是各种药物的反应检测,手术台上的白炽灯亮起,琴酒的视线也被照得模糊不清,他数不清自己究竟被注/射/了多少种药物,视线内好像只剩那一抹红色不曾离开。
所有的检查结束,玛歌搀扶琴酒从手术台上起身。
“药物会在你体内留存48小时,如果有任何问题,及时来研究所找我。”白兰地在琴酒眼前晃了晃手,问:“还好吗?”
“没事,有点头晕。”
“头晕是正常反应,玛歌。”
“是。”玛歌立刻去取了一袋子药水来递给琴酒。
“谢谢。”琴酒接了过来,才喝一口便皱紧眉头,还是一样的恶心。
“营养液可以让你迅速回复状态。”
“你尝过它的味道吗?”琴酒抬头问。
白兰地耸肩。
“就好像小便池没冲干净。”琴酒说完,用力一捏塑料袋,将全部药水全灌进了嘴里,又连忙接过玛歌递过来的矿泉水漱了两下口,恶心的味道这才消下去。
白兰地笑了,“难喝,但有效,你脸色好看不少。”
琴酒活动了一下身体,自己也感受到了,他已经没有了丝毫不适。
“走了。”撂下一句话,琴酒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回到车上,琴酒对着车子的后视镜照了一会儿,确定从脸色上已经看不出任何问题,车头一转便直朝着长野去了。
他看了看时间,这会儿过去的话,应该还能赶上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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