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亲兄弟又怎样,何况你们还是堂的!”
“当然没有!你知道,我也是不在乎这些的。”
韩同有些着急了:“那到底怎么回事?”
储长天不理他,回忆了一下,又开始慢慢说起来:“刚听到时,我也很惊讶,总觉得不是真的,或许是他们骗我的,就好比叶子为什么不姓储也不姓沈,而姓叶……”
*
沈燕芳在储泰南的搀扶下重新坐下,眼角微红,开始回忆当年的事。
当时沈燕芳还在读大学,假期在瘦西湖当义务讲解员,她就是那时候和储泰南认识的,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她知道储泰南有家室,可还是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后来被家里人知道了,一来对方是有妇之夫,二来又比自己女儿大了不少,说什么都不同意,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断绝关系,沈燕芳至今还为自己那时的固执而后悔不已。
人总是不知满足的,贪婪地想要更多。
沈燕芳和储泰南后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不停地吵架,沈燕芳要储泰南离婚,可储泰南和妻子还是有感情的,怎肯答应呢,分手,又舍不得。
人,就是如此……
貌合神离地过了一段日子,沈燕芳也疲了,自己何时这样狼狈过,简直成一泼妇了,还是人人喊打的第三者。
最开始的激情过去后,剩下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徒留满目疮痍。
于是她离开了储泰南,毅然决然的。
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怀了储泰南的孩子,走到医院门口就停住了,毕竟,这孩子是无辜的……
家是回不去了,幸好还有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才不至于一个人撑。
孩子不能姓储,因为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也不能姓沈,因为我对不起他。
那就姓叶吧,跟他外婆姓……
叶子,叶子,一叶飘零,就算孤独一身,也好过遗憾终生。
讲到这儿,沈燕芳已是泪流满面。
而储长天忽然意识到,叶久对于爱情的不信任也许同样遗传自母亲。
一旁的储泰南也动容不已,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啊,这个豪爽的男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握住储长天的手,眼神戚哀:“长天,叔叔一直很疼你,现在只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吗?”
储长天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想要开口说“不”,却发不出声音。
眼前这个男人出于对叶久母子的亏欠,受着内心的折磨,如今又化成巨大的补偿心理,以便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储长天知道,男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和叶久在一起,因为他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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