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上药过程中,翟琰一直保持着蜷缩的自我防御姿势,池栖在一边紧紧攥着他的手,有些被烤灼过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处理起来疼极了,池栖手都被捏得没了血色,另一只手缓缓落到翟琰头顶,轻轻摩挲着他。
“别怕啊,我在这里呢。”
熟悉的血液气味让翟琰很是依赖池栖,但他绝不吸池栖的血,甚至池栖都把手指刺破递到他唇边,翟琰还是紧抿着嘴,不愿意吸食。
连自己依赖的血液都不喝,更别说别的血了,长期不进血的身体恢复得很慢,池栖都快要急疯了,他拿翟琰一点办法都没有。
池栖也做过不少尝试,比如把血混在水里让他喝,才刚下喉咙,翟琰就开始剧烈干呕起来,他死命抓着自己的喉咙,附身在水池边呕吐着,多日以来的戒断让他对池栖的血液产生了可怕的抗拒。翟琰厌恶他的血,但又只能吸食他的血。
为了让翟琰多少食用一点血液,池栖找医生抽了三百多毫升的血,同营养液一起注射到翟琰体内。
比起吸食,这样的方法能让翟琰生理反应不那么激烈。第二天,他果然有了些血色,眸子里依旧是没什么光,池栖凑过去亲了亲翟琰的嘴角,说:“早啊翟琰。”
翟琰缓缓看向他。
“你应该跟我说早啊池栖。” 池栖很快掩饰掉眉眼间的失落,朝他露出一个笑,说,“今天太阳很好,我们回学校去拿衣服吧。”
翟琰回来之后,为了方便敏感的翟琰恢复,翟夫人把他们俩安置在一个小公寓里,也这是默许了池栖跟翟琰关系的举动。
翟琰点了点头。
他现在离不得人,特别是离不得池栖。
微凉的手覆盖上裸露的小腹,池栖被他弄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翟琰指尖的温度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池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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