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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手指刚按上单元门的密码键,一股冲天的酒味钻进鼻孔,一扭头,发现万花丛中过的浪子从后面的月季花丛里钻出来,头发上沾了几根草,嘴里叼一根快要燃尽的烟。
像刚捡完垃圾回来。
“刚送你那人谁啊?”
男人眼锋半撩不撩,挑剔地扫过江兰溪的束腰夹克和直直的铅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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