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溪纳闷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琴借出去还被骑脸开大,不够丢人的。
陈何良脸色黑如火炭,“你早说我就......”
“就怎样?”
江兰溪从未在随性肆意的大少爷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吃了屎一样,难得稀罕。
陈何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江兰溪心里发毛。
却见陈何良忽然换了一副笑脸,上前两步勾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挑起他下巴,眯了眯眼:“我已经好几年没拉过琴,你亲我一口,就当给我个鼓励,行不行?”
这个人真可恶,总是做出一副撒娇姿态勾引人。周围有几个同事已经在看他们,偏偏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
江兰溪后退一步,问他:“好几年没拉过?”
陈何良点头。
刚才勾住他下巴的手指上确实没什么茧,江兰溪故作镇定:“只要你不跑音谈完整场,我就亲你。”
陈何良本来就比江兰溪高,看他时眼睛就得向下看,一尾桃花痣藏在桃花眼里,并未露出想象中得逞的表情,反而有些失落,“失算了。”
江兰溪挑眉看他,“嗯?”
陈何良舔了下嘴角,懊恼道:“早知道你答应这么痛快,我应该说想喝你洗澡水的——”
他凑到他耳边,热气扑到耳廓上,“还想舔你身上的桂花蜜。”
让人想起那一晚,暧昧的,纠缠的,妙峰山下的别墅,江兰溪清晰地记得那枚柔软的舌头是怎样在他锁骨嗦出三个草莓印的。
像是被烫了一下,江兰溪黑着脸退开陈何良三步半。
他就不该跟这个人比谁脸皮更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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