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没有揭晓谜底的勇气。
“方颂泽跟你说了什么?”陈何良看着江兰溪离去的背影,不以为意中透着冷意。
江兰溪顿住脚步,回头,眸子里满是不解。“所以,你认识他?”
陈何良嗤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那晚三排五座,你是给他预留的吧?”
那张被扔到垃圾篓的演出票,被陈何良捡出来黏在一起。江兰溪张了张嘴,又把话憋回去。
随便怎么想好了,又有什么关系。
悬在鼻尖那颗汗珠掉下来了,啪嗒一声滴落在脚边,砸进泥土里。陈何良舔了舔后槽牙,声音从喉咙挤出来:“真给他留的?”
任谁都能看出这张脸很不爽。江兰溪只看着他,没再说话。
“很好。”
陈何良走过来,拇指钳住他下巴,江兰溪想躲,躲不开,下巴传来钝痛。
陈何良的指间轻轻擦去他嘴角一点西瓜汁,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情,使他惶惑,使他迷失。
他听见他的低语,西瓜甜味扑到他鼻间,像独裁的暴君在宣判处决命令,“他那个人太闷,你们不合适。”
顿了一下,一字一句道:“江兰溪,你天生就该被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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