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勇分明是色字当头,算盘珠子都崩到十里外了!他怎么能让朋友被人戏弄?
李东志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我给忘了。”
他站起身给陈何良满上酒,状似无意道:“吉他手是我这位弟弟的朋友,咳……算是自己人,您要见见吗?”
他得提前交个底,打个预防针。
杜宏也跟着站起身,小心翼翼递上去一根华子,“陈少,吉他手是我发小,他之前在苏南乐团是首席小提琴师,前段时间去了北京发展,已经混到第一提琴手了。”
全场就这位陈少面子最大,他不得不提前拜码头,把发小的底细抖露出来,以此证明发小是有正经工作的正经人,别被当成抽烟喝酒胡搞乱来的小混子。
“首席?那不是更带劲?”刘勇嘿嘿一笑,盯着舞台的眼睛都直了。在他看来,杜宏就是给他们服务的狗腿子,狗腿子的弟弟,自然也是狗腿子。
那根烟已经递到陈大少爷嘴边,李东至连忙拽了拽杜宏的衣角。他忘了跟人说,陈少抽烟有讲究,过嘴的烟都是云南那边特制的,外面买不着。这么贸然递过去,陈少肯接才怪。
他刚要把那支烟拦下来,就见陈何良手一抬,接过来,咬在嘴里。
火柴一划,竟是自己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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